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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用重刀砍到一个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还是筑基期?这不太可能吧?!
江素没说谎,她这半年顶多就是练练刀法,练练功法,顺便修身养性泡澡睡大觉,所以她的修为就是筑基期。
“我啊……”江素拖长了语调,似笑非笑道,“大概还在筑基吧。”
这半年时间,她每夜都在回忆离开藏兵阁那日的青衣女子,一颦一蹙,举手投足,气质言语,无一不令她辗转反侧,惶惶不可终日。
太像了。
那时候的江术和八年前的江五太像了。
但是她又没办法确定,因为她来到太虚宗的才五年时间。
当初文州大疫,大皇子二皇子对三哥阮逸和她自己这个五公主出手,让她彻底看清楚了皇家的权利纠葛,对曾经十五年被包裹的甜蜜幸福的过往也都产生了恐惧。
她知道,皇宫是痛苦的荆蔓里沾了饴糖,如同笼子一般将人困住。
所以她趁着太虚宗的长老们去皇城的时候,一鼓作气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自己父皇的面,闯进大殿,跪地拜师,幸而她被发现有仙缘,因此她入了太虚宗,避世修行。
她当初刚来太虚宗的时候,江术就已经在了,这个青衣女子早自己一年入道。
她眼里的江术沉默寡言,难以分辨其性情真假虚实,待人冷漠,总是会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盯着自己,是个古怪极了的人,还喜欢没事就会往藏书阁跑,修为也没见到有怎样出色的天赋。
所以她跟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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