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我也是今早才知晓的。”奉朔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三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来拜见我,转眼人就没了。盛翀就这一个儿子,从小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也舍得让他上战场……”
“这,这……消息是,是不是……误传?”温在恒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也希望是误传。”奉朔眉心皱成川,“可朝廷军万余兵马在隰州遭遇埋伏是事实……无定河里的冰都被血融化了,可想死了多少人……这个年怕任谁也过不好了。”
温在恒脑袋木木的,心脏如有锥子猛扎,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了。
书房的门被“砰”地推开,奉有仪冲进来,抓住奉朔的胳膊,直着眼儿问:“爹爹,你们在说谁没了?盛……盛翀他……他是可洛阳的安定侯?”
奉朔没料到女儿会在外面偷听,正想发脾气呢,却见女儿满眼是泪,登时又惊又惑。这妮子屁股被打烂了都不会流眼泪的!这会儿是咋啦?
“是安定侯,你这是作甚?”
奉有仪身子晃了晃,如一屡幽魂,“是小侯爷……没了?盛,盛煦然死了?”
奉朔兀自正纳闷,没有回答,奉有仪忽地转身抓住温在恒,平生头一回柔声细气,“是假的吧?他怎么可能会死?呵呵,笑话……”
温在恒红了双目,“孩子,是他的?”
奉有仪瘪着嘴,继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直将奉朔骇得虎躯僵化。
什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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