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心满意足了。”
温乐公主看着满眼是泪的彩墨,拍拍她的手,叹道:“行吧!多买些黄纸烧给你娘,你随我去了西北,下次来祭拜还不知是什么时候呢。”
彩墨点点头,拭去眼角的泪,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来。
三人寻了间香烛铺,买了几十刀黄纸,包了两大摞,拎上了马车。马府很好找,乡里最阔气的那一片背山面水的宅子就是。知雨察觉到彩墨的紧张,握住她冰凉的手,道:“待会儿你不用出面,我去问。”
“就是被马府的人认出来也没什么好怕的。”温乐公主拍了拍腰间,“我皇家金牌一亮出来,吓死他们!”
两个小婢女深信不疑的点点头。
正门紧闭,半天也没见人出入,马车绕到马府侧门,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温乐公主和彩墨留在车上等。知雨撩起帽纱,下车走到侧门前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干巴瘦的门房探身出来,打量着知雨问她有何事。
“我想向你打听个人。”知雨说着塞了个荷包给那门房。
门房的手掂了掂,警惕的看着知雨,道:“不知小娘子打听的是何人?”
“贵府家主以前是不是有个姓叶的偏房?”知雨小声问道。
“叶二娘么?她死了都快三年了,你打听她作甚?”
门房言语中的不敬让知雨这个外人听了心里都不是滋味,可见彩墨的母亲在马府过得有多凄惨,估计连个下人都不如。
“你有所不知,我是叶二娘娘家故表舅的侄女,打庆州来往襄阳去的,路过蓝田,便想着给她烧些纸钱,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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