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握了握手里的册子,展开来一看,破不溜丢,页角卷着边,不知被人翻过多少遍了。什么秘笈?
待他翻看了两页,不禁哑然失笑,竟是一册《秘戏图》。这奉有仪看不起谁呢?那事还用得着学?她瞎操什么闲心!
温在恒把册子往怀里一揣,拍了拍,感觉这本好像比他之前看过的要厚些。
十月初十这日,广府晴空万里,风缓气爽。长街披红挂彩,喜乐喧天,半城的人都来围观这场盛大的婚礼。
舒婵娟静地坐在喜轿内,身上的深绿嫁衣,云锦繁绣,价值千金,便是手执的一把团扇,金丝扇框,象牙扇柄,翡翠坠流苏,双面绣的扇面更是独具匠心,能合能展,此扇现今市面上买不到,工艺更是久到失传,是一大食贵族的珍藏,赠予她为报救命之恩。
这场婚礼,温在恒给了她正妻的浩大排场,以示珍重。而这些年勤学苦练的日日夜夜,异域商海的沉沉浮浮,她给自己重塑了一份华贵的自信,让此刻的她坐在这八抬大轿里,眼是明的,心是安的。
再无需仰人鼻息而活,再不用躲在男人怀里凄楚地求怜爱,她无比清楚自己的内心,一如清楚前路的方向。
她已涅槃重生。
入夜,外院的喧嚣大盛,来宾多半是军中武官猛将,纵有曾经的北衙酒圣帮衬着,温在恒作为新郎官难免被敬了许多酒。中途不知谁吆喝了一声不过瘾,酒杯便换成海碗,于是场面一度失控,直喝得他头发昏,腿发软,看人的眼神儿都迷迷瞪瞪了。及被送入洞房,喝了醒酒汤,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
红烛灼灼燃烧,跳跃的烛光映亮了温在恒的醉颜。平素里他都是沉沉郁郁,四平八稳,那本就极其周正的五官总是不苟言笑,更显得人严峻刚毅,鲜少露出这般放纵散漫的憨态。舒婵任由他靠着自己,闭着眼呵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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