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约束,你还能更自在。”皇上问他。
这是道回答不好两方都会骂他白眼狼的问题,容千珑索性不答,只默默看皇上一会儿,看的皇上忍不住猜测他正在想什么,便被他推开。
容千珑回到高几边上继续研磨,只是这回混的不是水,而是自己的眼泪。
一滴一滴啪嗒啪嗒掉进砚台,若是让人知道谁不说一句小可怜。
皇上到底还是在乎这个儿子,上前去连哄带吓唬:“好了莫要哭了,若是朕苛待你,你便去找不苛待你的爹。当朕不识好歹,那么多儿子,偏偏在你这里不受待见。”
容千珑撂下墨块走了,皇上目送他离开,只剩下叹息。
次日容千珑又来了御书房照常磨墨,其实皇上每日也写不了那么多字,但他磨的又慢又细,故意将就着皇上每日的写字用量。
等皇上用完早膳过来,正看见容千珑候在外面。
便打趣道:“朕当你今日不会来了。”
容千珑看向他,半嗔半恼道:“若是父皇嫌烦,我便走了。”
“谁说朕嫌你烦了?”皇上在他脸颊虚掐了一把:“真是一点都说不得了。”
这日容千珑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有朝臣面见皇上,一起二皇子容千琮:“皇上,此去辛州,二殿下既为探查,理应比四殿下先行才对。”
“你当朕不想?”皇上睨着他:“他染了风寒,太医说他床都起不来,咳起来地动山摇,朕又如何能勉强他?”
“皇上说的是,臣无此意。”朝臣瑟瑟发抖,又连忙找补:“二殿下贵为皇子,自请前去辛州探路,知其责,履其义,堪称贤德。还请皇上赐二殿下得力助手,必要时保护二殿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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