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珑垂眸看着地面,很长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有想,心中都被出宫的意志占据,他要去找容璟,无论在哪里,无论是否危险。
以至于他轻而易举便说出了口:“父皇,人总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宫人将皇上的束腰整理好,皇上摆摆手:“都出去。”
待宫人退去后,容千珑的视线出现了皇上绣着祥云纹的靴子,他抬起头直视皇上的眼睛:“父皇,儿臣一时都熬不下去了,求父皇成全。”
千言万语难说皇上此时心中的惊怒和震撼,他俯视着容千珑,面无表情的问:“所以你与容璟偏了朕。”
容千珑直言道:“我与容璟并非亲兄弟,何来兄弟通-奸一说?所以父皇,我与容璟都不曾欺骗您。”
“你欺朕年纪大了。”皇上的手指凌空冲着他点了几下:“如今你同朕谬辩有何意义?当日你们是碍着良心含糊其辞,还是言之凿凿的否认过,又有什么区别?”
“父皇。”容千珑神色平静的近乎木然:“言之凿凿是我,含糊其辞是我,引/诱容璟也是我,容璟此时奔赴辛州,若您不放我也只能耗费钱财耗费心思养着我,不如让我一道去,若是容璟…我便殉他,您全当解气。”
第82章 (二更)
容千珑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清晰平静,不像是在商量祈求,反倒像要挟。
“你想朕解气?”皇上气笑了,“朕看你是想气死朕。”
“儿臣不想气死父皇。”容千珑直视他:“儿臣从不想气死任何人,事实上儿臣才是屡次濒死的那个,如今容璟去了辛州,面对那些满身煞气不讲道理的辛州人,您当儿臣还能苦熬几日?”
皇上像是要把他盯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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