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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千珩能上阵杀敌,立军功是迟早的事,若是皇上肯给他兵权,即便只是一小部分,也不容小觑。
若是日后与容璟为敌,自然是强敌,况且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反目,总是更让人寒心。
容千珑不想容璟和容千珩发生这样的事。
所以他放弃了告容千珩的状,转而说起了二皇子:“容千琮迷晕了寿丰,夜里跑到乾阳宫我的寝房去,说些奇怪的话,恶心的我睡不着,又被昏迷的寿丰吓坏了。”
容璟不再管他的挣扎,猛地抱在怀里紧紧箍住:“对不起,我当时走的急,辛州这地方我来一次便厌烦的很,又危险又偏僻,不敢再带你来。”
“你不敢带我来,我就放心你跑来吗?”容千珑气的咬容璟的肩膀,又不忍心咬的太用力,怕给容璟咬疼了。
容璟甚至不知道他在咬自己,只觉得肩膀被松松叼住了。
“对不起。”容璟拍着他背,安抚他的情绪:“对不起,我明白你知道我来辛州会伤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我以为等你长久见不到我觉得不对劲时,我已经找到乌樱回去了。没成想…”
辛州的群山似乎被辛族人洗劫过一般,他找了多日,一株乌樱都没找到。
“容璟你是不是根本不觉得我有多在乎你,第一日见不到你我便想念你,第二日见不到我便担心的睡不着,挨了那么几日才让寿丰去问,是因为我端着架子,生气你不来看我,我真傻,还在跟你闹别扭,你丢我一个人在宫里走了…”
容千珑呜呜哭起来。
容璟怔愣的半天说不出话,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容千珑面对面全名全姓的叫他容璟。
他甚至鲜少能听到有人叫他容璟,皇上和皇后倒是偶尔会叫他千璟,旁人就更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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