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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千珩点头:“理解,所谓血亲,也不写在脸上,若非如此也用不着这么多年,第一日就该事发了。”
容璟也点点头:“你同你在卫国公府的兄长相处的不错?”
“那是自然,他和善又好心肠。”容千珩似乎有些感叹:“回了宫,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让我忘了卫国公府诸人,不让我再管他们叫父亲母亲和哥哥。只有你,认他是我的兄长。”
容璟手指一顿,又稍微快了些摩挲自己的腕子的皮肤,手指的薄茧刮的皮肤发痒。
容千珩说:“虽说可能你在提醒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没这个意思。”容璟说。
容千珩点点头,这才端起了茶喝了一口,似乎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不值他说更多话,又或许是在等容璟更为煽情的下文,是如何关心拉拢他。
但是没有,容璟也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就在容千珩想告辞时,容璟突兀的开口:“你去辛州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找个东西?”
这么些日子的消沉和痛苦,让他平不下心来谨慎铺垫,同半路捡来的弟弟虚以委蛇,话说的也不动听也不自然。
方才的茶和点心都好笑了起来。
容千珩满不在乎,甚至觉得果然如此。
问道:“找什么?”
“乌樱。”容璟语速很快的回答,好像他说慢了容千珩就会反悔似的。“一种草药,我将它画下来了,你看过之后也带在身上,到时候帮我找找。”
方才的无话可说忽然就转变成了喋喋不休,容璟从镇纸下拿出了一沓子宣纸,一边同容千珩说话,一边将纸一张张分别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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