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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信你。李隆基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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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想趁机联合太子篡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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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刻,陈玄礼就拿着一封盖有帝王印玺的圣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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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礼离开后,李隆基仿佛瞬间力气被抽空一般瘫坐在椅上,怔怔望着桌上还沾着印泥的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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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依然是往日的玉玺,他的皇权却不再是往日的皇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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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年前,谁敢逼迫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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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逃出长安城的那一日,帝王的威严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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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沉沉叹息了一声,短短两三日,帝王头上原本光泽灰白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了,头发的光泽就像他的江山一样,迅速黯淡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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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死了也好,自己倘若早杀他两年,说不定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等为臣所逼的凄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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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打听到贵妃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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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瑶带着两个随从折返回了咸阳县,沿途一路打听有没有人见过杨玉环,只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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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玉环那样绝盛的容貌,只要出现在人前不该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啊。杨玉瑶咬着唇,心下有了最不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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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头往西移,杨玉瑶依然没有打听到杨玉环的消息,这才长叹一声死心,翻身上马往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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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半路上却撞到了一队士卒,那队士卒远远看到她便大喊:杨家奸贼在此,莫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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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瑶愣住了,她下意识呵斥:我乃是陛下亲封的虢国夫人,我堂兄是当朝右相,尔等安敢对我不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