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比恨更强大，可杜二娘却除了恨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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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韦柔手中握着长枪在李亨身上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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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吗?在想为什么你曾经的女人会想杀了你?你能恨，我们自然也能恨。韦柔垂下眸子平静看着李亨，没有谁比谁高贵，你的太子之位，在我和二娘眼中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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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我们也是人，不是只能逆来顺受被你用来保住地位舍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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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瞳孔涣散，倒在地上喉咙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嘴唇动了动，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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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娘心情平复后走了过来，站在了韦柔身侧，给了李亨死前的最后一个打击：你也不用惦记着太子之位了，太子在两军交战之际带着美妾打猎中途被叛军所杀，这才是你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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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之位和命，李亨这辈子最在意的东西，一个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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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李亨骤然升起最后一点力气，目眦欲裂，骂出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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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鬼也不会放过尔、尔李亨瞪着眼睛，死不瞑目怀着不甘心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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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死在了曾被他当做东西利用完就抛弃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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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如羊毛般往下落，血水和泥水混杂在一起，又冷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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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忽然打破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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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爷阿娘和长姐比你先做鬼，他们会护着我。杜二娘又踢了李亨的尸体一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