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嫁给他一个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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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他便是任何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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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崽见他欲言又止,可等了半天又等不来他开口,心里愈发觉得他奇怪,丢下一句“莫名其妙”,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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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一起玩了这么多年,并非没有闹过矛盾,可唯独这回,偏偏像是约定好一般,默契地谁也没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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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做阿兄的,还管不管了?”某日,实在看不过去的云胡,将谢见君拽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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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什么?”谢见君逗着床榻上刚刚学会坐着的祈安,漫不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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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这儿装傻,我还瞧不出你来?”云胡没好气地坐回到床边,“这都七八日了,要不要咱们牵个头,给两小只说个和?总这么闹别扭,也不是个事儿,昨日大福还说他小叔叔躲在屋里生闷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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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见君挑眉,“都不是孩子了,从小一起长大,如何还不清楚彼此心性?放着冷静两天,自然就能琢磨过来,用不着咱们掺和,他们有自己处理事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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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说不过他,又怕自个儿多此一举,引得事情不好收场,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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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谢见君话虽如此,从那日后,对季子彧倒是愈发严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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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早,天将蒙蒙亮,就唤他起床临帖习字,等着学府散学后,晚间又把他提溜去讲学,连吃饭都是婆子给专门端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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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彧忙的脚不沾地,更别提抽时间跟满崽正经说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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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崽也不晓得近些时日在做什么,总是拽上明文闷在卧房里谁也不见,连大福要找明文捉迷藏,都得往后排。\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