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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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点到的小鸟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回答，“现场三人，歹徒均被拿下，有位女士还在屋内，gcpd马上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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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眉毛紧皱，但是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这在哥谭最平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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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两只小鸟去安慰那位女士——安抚受害者通常是孩子们的工作，蝙蝠侠负责带来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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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两人一起捆起，突然，里面传来孩子们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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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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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人…或者说不只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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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位伤痕累累的母亲，匍匐在地低声啜泣，奋力用手挖掘着洞口，崭新甚至潮湿的地面，水泥吞没了所有，唯一留下的缺口露出真相——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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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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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成像仪和呼吸心跳都没检测出生命迹象，所以白雀和罗宾才判断这里只有三人——因为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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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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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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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不会习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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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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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么这也只是蝙蝠夜巡中一件普通事，哥谭警局处理的一件寻常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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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夜巡已经结束，时间还早，不放心的罗宾和白雀跟着将人送去警局，格戈登警长却抽着烟出来，叹息着说，“我们得立马把那个混蛋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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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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