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或许想避开蝙蝠一段时间，又很贴心地准备了现金和证件——当然，前提是他们离家出走的目的地是布鲁德海文，还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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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离家出走？！你们是在离家出走？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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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震惊地都要拿不住手上的披萨片了，他三两口填饱肚子，飞快地问，“我没有听错吗？你们是在离家出走，比我第一次早了整整两年——你们真的没告诉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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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和卡纳都诚实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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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听阿福说你们最近相处得非常不错，原话怎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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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清了清嗓子，摸摸自己嘴唇上并不存在的小胡子，他咳嗽两声，按照记忆优雅而风趣地模仿，“我很高兴布鲁斯老爷总算找到些做父亲的感觉，他偶尔会对孩子们敞开心扉，而不是选择去打扰一个年迈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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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有一阵子我都怀疑他是否被人掉包了。——但目前为止还没人能同时将黑漆漆的蝙蝠和哥谭甜心扮演得如此出色，我才勉强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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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迪克清咳两声，神情很快变得愤懑不平，他挥舞着双臂质问，“他从没这样对我，天知道让老蝙蝠嘴里吐出来一句人话有多难，我以为他的表达障碍和情感便秘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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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ba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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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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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赞许地点头——作为曾经和现在都被蝙蝠嘴巴荼毒的受害者，他有权这么说，“fuck ba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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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fuck ba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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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挠挠头，合群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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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和杰森眼神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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