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nbsp;他闭着眼睛，耳边清晰传来撬棍敲打的声音，男孩控制不住的痛呼，以及小丑疯狂得意的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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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看起来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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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小鸟，下一次是a，还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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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手？还是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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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ha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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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hahahah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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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持续不断在他脑子里回荡，卡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控制不住收紧拳头，肌肉痉挛，身体抽搐，尖叫声拼命撕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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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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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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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打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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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地抱起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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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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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飞快上前拥抱布鲁斯，轻声安抚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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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老爷，这不是你的错，谁都不会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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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错，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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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辞退了杰森，明明他知道罗宾对杰森来说有多么重要。是他忽视了孩子们，明明他知道两人偷偷离开了庄园。是他来晚了一步，明明他…明明他可以救下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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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陷入了偌大的沉痛悲伤和自责中，但世界永远不会因为一个人离开而停止转动，哥谭需要蝙蝠侠，卡纳…也需要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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