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好，孩子，你不用担心。”

\n

“我只是担心你，布鲁斯，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n

“你也不用担心这个，卡纳，我是蝙蝠侠。”

\n

“好吧，蝙蝠侠。”

\n

卡纳静静贴在布鲁斯的胸口，这个距离他能听到对方沉稳的心跳声，他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高大帅气，充满安全感。

\n

蝙蝠侠永远是他的超级英雄。

\n

他知道布鲁斯也睡不着，于是忍不住交谈，“我又看见杰森了。”

\n

“那是梦，孩子。”

\n

布鲁斯必须打断他，因为他再也不能接受卡纳突然对着虚空说话或者大笑了。

\n

他不能在失去一个孩子之后，也保护不了另一个。

\n

“哦…哦……好吧，我知道，你说过的，那是梦。”

\n

卡纳紧张地重复，他蜷缩起手指，又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为什么杰伊不理我呢？”

\n

布鲁斯无力地抿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