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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心头一痛,他连忙上前几步安抚,“孩子,是我,把东西放下,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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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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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沙哑又绝望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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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卡纳反手一棍,他拽起浑身污血的恶臭家伙,逐渐向后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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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这件事情不归你管,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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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孩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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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杀了杰森!我要为他报仇!我要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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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尖叫,“别给我说什么底线,那是你的底线,不是我的!我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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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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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深吸一口气,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个决定,也从没想过说出这个决定时内心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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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由我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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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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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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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棍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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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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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享受地轻哼,“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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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平静地说,“我一次次抓住他,一次次放过他,这场游戏已经死了够多人了,是我害死了他们,应该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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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不是!!!老天,你在胡说什么!!!你没有害死任何人,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已经为哥谭牺牲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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