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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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提姆的到来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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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是个聪慧早熟的孩子，他很小就追随蝙蝠们的身影，并通过推理发现蝙蝠的真实身份，直到发现罗宾和白雀接连死亡，蝙蝠逐渐崩溃失控，于是他选择自己站出来，接替罗宾的身份，把漩涡中的蝙蝠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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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对他那么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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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抱怨，“提宝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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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无情地回答，“腰伤仍然影响行动，罗宾现在不具备夜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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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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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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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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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同样对逐渐执拗的老父亲束手无策，他叹了口气，挫败道，“好吧好吧，我们聊聊红头罩？我特意放下海文的事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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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阿卡姆问过小丑，他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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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视线仍旧停在展示柜上，迪克这才明白他今晚糟糕至极心情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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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拍了拍蝙蝠的肩，安慰道，“别这样，布鲁斯，杰森和卡纳是好孩子，他们会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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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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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一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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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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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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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郊外化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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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眼睁睁看着卡纳拽着小丑跳入化工池——高浓度的硫酸池彰示着男孩一开始就抱着必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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