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回到人世间，他的呼救不被听到，他的挣扎不被看见，于是他只能自己救自己，他坚强地把自己从棺材里挖出来，满心欢喜地等待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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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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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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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心脏难受得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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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习惯了痛苦，但不代表他会对痛苦无动于衷，那是他的孩子，他们曾经那么快乐，他以为他能看着他们长大，就像迪克，哪怕再多的争吵冷战，他始终会回到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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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总会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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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脑子陷入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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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旁边的声音再次唤醒他的理智——理所当然的，卡纳的棺椁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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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棺材板上同样拥有一个破洞，不足以让男孩逃离，却能让泥土连绵独断地涌入，如果他没有及时挖出去，他会再一次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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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祈求这两个孩子是一起回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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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上面的血痕并非同一时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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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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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总是一次又一次错过孩子们的呼救，他总是一次又一次让孩子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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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中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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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提姆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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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聪明的孩子，在杰森和卡纳死后，他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他想要杀了小丑，最后却总是听到卡纳带着哭腔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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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从不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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