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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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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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们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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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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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破旧的老电灯勉强工作，书柜挤着掉漆的墙面，角落有杂草生长，这是犯罪巷再寻常不过的出租房，就像当初他和卡纳住得那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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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愉悦地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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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头罩，露出自己汗淋淋的额发，雨水打湿了皮夹克外套，多米洛面具遮住了他的绿色瞳孔，但没遮住他嘴角上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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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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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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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站在窗边，黑夜为他投下阴影，他警惕又沉默地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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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双目喷出烈焰，紧紧咬住牙关，奋力将声音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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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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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质问，一脚踹向柜门，破碎的木屑落了一下，露出这场戏剧的第三个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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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被捆在椅子上，闻言高兴地抬头打招呼，“哈喽！伙计们？人到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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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他，杰森胸膛上下起伏，他指着小丑大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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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布鲁斯，为什么小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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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保持沉默，半分钟后才说，“抱歉，我不能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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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你只想说这个？？——你知道吗？这个人渣站在这里，你让我的死变得毫无意义，你让小丑活着，你让卡纳死去，你让无数人担惊受怕地活着，恐慌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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