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他是武者吗?”
“不知道他…他是不是武者,没见过他练武,他的院里住…住着他和他婆…婆娘,他平时喜欢去怡香阁喝酒,每次回来都醉醺醺,喝醉了见…见人就打,好几个同伴都打得半死,后来就不见了。”
脏丫头声音有些沙哑,说话磕磕绊绊的不敢抬头。”
凌迟身躯下蹲:“多大了?有名字吗?来鹤县乞讨多久了?”
“奴婢名叫环环,今年九岁,狗爷都叫我们小杂碎,我…我弟弟三岁,他小名叫阿坤,爹娘带着我们逃难,半路被捕奴队的打死了,我和弟弟被卖到这里好几个月了。”
环环见凌迟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当下也放松了些,至少说话不磕巴了。
一个九岁的崽带着一个三岁的崽求活,这他妈的世道。
“以后说话不要自称奴婢,你也不用害怕,我来找狗爷只是一点私人恩怨与你无关,我若是成功,大家相安无事自然无事,我若死了,你就当我不曾来过。”
“你就在这儿待着,如果有人来问你有没有见到陌生人,你知道该怎么说,能不能救你弟弟,就看你的了。”凌迟的面色冷峻但语气温和。
问过路线后,凌迟没有钱准备夜行衣,只能铤而走险,寻无人小道朝着怡香阁摸了过去。
夜阑风细,日已西垂。
刚入夜的县城街道空无一人,这年头穷人家除了回家生产小人以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宵禁向来针对的是规矩以下的人,稍有些权势都不会把它看在眼里,尤其这里还是远离中州神都的边境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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