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徐浣被蒙了眼去,恰不知来人正是前几日遣人登门提亲的钟昱。列位,你道怎的?钟二郎并不是别人,正是汝阴侯的小舅子。早年间他大姐姐嫁给了汝阴侯为侧室,诞育子嗣,颇得宠爱。如今侯夫人过世,钟娘子便实执侯府之中馈。
\n
听闻这桩婚事不成,他郎舅两个一合计,反拉了知州下水,以事成之后十万白银为诺,便造了个局,用半包砒霜兼一条人命来赚徐家。
\n
徐家的别人实则并无用处,唯有七娘是满州皆知的活招牌。倘能坏了她的名节、在腹内种上私孩子,并上手里这点把柄,徐家的产业少说有一半便得姓钟。
\n
因此在徐七娘懵然无知间,被兀那婆子按着画押了公文卷宗,上写着她与汝阴侯夫人有嫌隙,故欲以毒酒嫁祸侯夫人因善妒杀人,罪女徐浣业已当堂叩首认罪,因此被判罚为官妓。
\n
可怜徐娘子一段风流,遭此横祸。名为官妓,实则进了钟家别院,沦为了钟二爷的私奴,仓皇间被剥了钗裙,中了催情之药,还真个疑心自己春情荡漾哩。
\n
钟昱自有一段计较:必要调弄得这小娘子淫性难敛,以泄阳火并拒婚之私愤,方能解心头恨。且她得肚里揣上崽子,才能转回本家去,可算作服刑期满。
\n
于是他暗嘿一声,撤了阳货,转而伸手去逗弄徐浣的花核肉珠,又掐又弹,惹得徐七娘款摆雪臀,喘息连连,意欲闪躲,实则将嫩肉送进了他手里。于是便以中指在花穴边缘不住抽插,时浅时深,直插得徐浣半边身子都酸软无力,吟哦连连,腿儿乱摇。肉缝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把他的皂色前襟洇湿了团团好大一块。
\n
钟昱暗道这小娘子已经动了淫性,故而收手起身,自去解衣宽带,揉搓阳物。徐浣以为自己躲过一遭,提着的一口气刚泄出一半,不料想对方猛地又欺身压倒,骑在她身上,铁杵似的物事顺着腿心直喇喇地挺了进来,顶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n
钟昱就着那点淫水,猛一挺腰,噗地一入三寸,将半根阳物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