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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昱话锋一转,口气又急厉了起来:“只是不能教你常见珏儿,免得走漏风声。又有,我今次虽然饶你,但以后敢乱我家门,我定不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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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钟昱心里怕徐浣认出儿子和他长得像,况且存了用这个姓徐的儿子谋取徐家剩下的家私之心,不敢教她们母子亲热。那边徐浣也不由得惴惴,怕丑事教人窥见,而且确实也十分难为情,只想来日方长,不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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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两下里竟无有争执,一个把眼儿觑着娇娘子,爱她温柔得意。那一个用身儿贴着丈夫,感念他通达能干。于是不谋而合,钟昱伸手去揉她的乳,徐浣抬腕挂在了他的颈子上,仰着头去贴丈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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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二人就嘴对嘴舌勾舌,咂咂有声地亲个不住,直亲得奶水津液在两个胸膛上横流。徐七娘肚皮上的阳精干涸,本来结成了一层,却被这奶水冲得龟裂,倒像淫国艳郡的一张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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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体谅的情意绵绵是假,阴阳交合的春情漾漾是真。怎奈何一个做哑巴不言不语,一个是聋子难听难闻,倒也是一番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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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浣伏在他胸膛上,只听他说道:“不日我就要启程前往京城。但凡有缺,你自与丫鬟婆子吩咐。如今侍奉你的都是心腹人,必能安排得周到细致。你且在家好生休养,谨守门庭,很不必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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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问道:“郎君何故此时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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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酒酿有误,后续事宜还没了结。又有,近来你家在京的门市全给你做了陪嫁。你无法走动,我只好去盘点主持。想来以后和我钟家的店也不必见外,一概按照自家买卖走动,能省下不少银钱。你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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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在京畿有粮庄,听起来是个叫徐浣占了便宜的举措,她不知丈夫的机密,自以为他体贴,当然一口答应,交代了她名下何人得用,并京中的几处门路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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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昱大喜过望,搂着她就亲了个嘴,调侃道:“也是我想着你刚产育,没个一年半载也不好与你亲热。倘若又有孕在身,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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