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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两边都是她亲密无间的人,都是徐谨礼,却让她涌出一股难言的羞耻。尽管他们一再证明他们是同一人,可身体因为羞耻流出的水比她的理智要直白得多。
她被吻、被摸、被他们索求、观赏,不可躲避,不能逃脱。
alpha的信息素灌进她身体中的每一处,她面色绯红,手指捏住衣服,很快就变得绵软,任人攫取。
出差回来的徐谨礼刚进室内没多久,西服还带着凉意,在解开她睡衣时寒气贴过来,被契爷用手挡住他的衣服:“你身上有点凉。”
男人理智回拢,略微抬起身体,看着已经睡衣半敞,被一双手护住胸脯和肚子的水苓,摩挲着她的下巴,带着一点忍耐问:“今天洗过了吗?”
人对于习惯是很难抑制的,水苓在他面前总是很乖,这是刻进记忆中的习惯,她小声地答:“没、还没。”
身后的契爷给水苓把衣服重新扣上,吻了一下女孩的脸颊,松开手:“你带她去吧。”
徐谨礼对她伸手张开怀抱,示意她过来,水苓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契爷,被他宽和地摸了摸头:“我在卧室等你。”
水苓抬起腰从他怀中起来,还没离开他的腿就被对面的徐谨礼一只手兜住她的屁股,扶着她的背,干脆地抱起来,男人带着她向浴室走去,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解开纽扣。
他们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水苓依旧会在他给的准备时间里紧张,喉咙发涩,心怦怦跳。
男人贴着她的面颊亲吻,和她说话好像家长在和孩子聊天:“我离开这一阵过得怎么样?你的课题实践做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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