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就当口下积德。
水苓注意到他的心情不怎么样,上车后轻声问:“哥哥,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想说啊?”
徐谨礼随意地嗯了一声:“要不是考虑到她刚生完孩子,我就直说了。”
水苓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默默闭嘴,徐谨礼瞥过来:“怎么不问了?”
“噢,那你想说什么啊……”水苓在心里默念小气鬼,看见徐谨礼朝着医院睨了一眼。
徐谨礼作为少爷的刻薄和骄矜在这一眼中尽显:“真以为什么东西都配和我一个姓……”
水苓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又好像没有,反正他生气的时候很小气,不能和他一般计较,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做疏导。
徐谨礼突然伸手搭在她额头上:“你发烧都快叁天了,怎么还没好?之前怎么样,打针挂水也都没用?”
水苓下意识用额头贴他的手,不明白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么依赖他,闭着眼点头:“嗯,之前也没用,等等就好了。”
徐谨礼请家庭医生来看过,也带水苓去做过全身检查,都没问题,保险起见打了一针。
水苓打完屁股上那一针,在车上坐都不敢坐,哭了好一会儿说屁股痛,徐谨礼也没忍心给她打第二针,念在她人小让她趴在后座上,他伸手给水苓护着腰,防止她滚下去。
南戴芳做完月子后,水苓以为她会和徐恒涛结婚,结果还是没有,他们只是低调地办了个订婚仪式。徐谨礼没去,但没有阻止她去,南戴芳在订婚仪式上,全程没有看她,挨个桌子敬酒的时候,到了他们这一桌,才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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