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
应，最后找出了程度最轻的一种，来来回回去取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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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在手术室里，穿戴好手术衣、手套、帽子、口罩，坐在高脚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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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枕在她腿上，眼睛闭着，睫毛时不时打颤，水苓摸着白龙眉心的褶皱：“睡得着吗？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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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械拿起、放下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脚步声频频踏在地上，徐谨礼喘吁着睁开眼，水苓低头看着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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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徐谨礼虚阖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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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给你讲一讲我这辈子有意思的事？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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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睁开眼睛看着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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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比起咱们之前看见的那些，投胎水准算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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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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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是环保监察局的局长，我爸是纪检的中层干部。我还有一个妹妹，妹妹现在还在上学，成绩很不错，去年得了星联赛的特等奖。家里唯一有点拉跨的可能就是我，我这辈子小时候有点调皮，没有那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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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听得很认真：“听不听话其实并不重要，你过得幸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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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笑笑，“我上小学的时候，成绩还可以，不用怎么学也能考得不错，所以天天玩，还带着我妹一起调皮，没少被我妈罚站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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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我带着我妹上树去捉猫，结果刚到上面猫就跳下去了。我们俩爬得太高，上去了不敢下来，爸妈回来找不到我俩，急得要死，我俩因为犯错怕被骂又不敢吱声叫他们，最后还是被找到了，两个人被爸妈各打了五十大板。当然这个五十是虚数，其实打我不止五十，打我妹妹少于五十，毕竟是我撺掇我妹和我一起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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