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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陈珪只感到遍体生寒,竟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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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那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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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垂拱殿,杨玉突然和圣上提起了这位谢副承旨,当时师傅就在一侧。”马安福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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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内内侍省和内侍省的界线也就在垂拱殿,垂拱殿乃皇帝处理日常政务及召见群臣之地。入内内侍省职掌内殿引见群臣,平日里像马安福这样内侍省的人,是到不了垂拱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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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俭又不同于他,刘俭乃贴身近侍,界限并不是那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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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杨玉,乃当下入内内侍省风头正盛的一位新人,看似出身清白,与都知魏思进似乎不怎么对付,实则到底怎么回事,旁人不懂,马安福等人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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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那位至今依旧顶着入内内侍省都都知1一位的荣国公,又推出来的一个新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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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打的荣国公,流水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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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珪越想越寒,只感叹都知不愧是都知,师傅不愧是师傅,也就像他们这样的人能一直待在圣上身边不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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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他,估计坟头上草已经三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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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福自是没漏下徒弟眼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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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什么?如今入内内侍省势大,哪怕是他跟师傅,也要打足十二分精神,才能小心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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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还是被这些惊涛骇浪裹挟,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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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不要道与外人知。此事我们内侍省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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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福还是知道徒弟偶尔会向金华殿卖好,但此一时非彼一时,这种事却是绝不能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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