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无所畏忌 第51节

得吓人，拉着她去香云楼要解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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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宋妈妈的脸色却变了，说已经签下的契不可能作废，契书上也写明若是反悔，便要按价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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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钱赔，也横不过香云楼，事已至此，只能这样。她把他撵走，坚持留在了香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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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都是她坚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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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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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日子渐渐好过了，她虽知书，却没有什么技艺，宋妈妈找人教她艺时，她挨过骂也挨过打，可她却从未对他吐露过一字，只说香云楼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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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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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进了太学，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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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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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不，柳从凝不愿再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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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明白了谢成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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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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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满是悲悯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色从恍惚到渐渐蹙紧了眉心，到最后的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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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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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凝笑了一声，声如蚊吟：“白芷啊，别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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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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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她还顾忌着那个人，怕惹来狱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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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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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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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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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从凝背过身去，枯瘦如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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