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公主好艰难才挣扎出来,只露了半截肩膀和一条雪臂在外头,一只手死死抓在帐子上,似想向外头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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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公主多可怜啊,新驸马简直是一头大蛮牛,竟就这么硬生生地把公主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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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鸢也是,扯着她就把她往外头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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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驸马竟嫌弃她们进来,拿茶盏砸她们,幸亏绾鸢拉她拉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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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找驸马说说去,尚寝局的姑姑可是专门交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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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用胳膊挡着脸,小声道:“行了啊你,这事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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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匆匆说:“我会跟驸马说。对了,以后在家里,别叫驸马了,叫将军或是郎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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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筠还想说什么,被绾鸢扯了一把,顿时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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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收拾完,等出去后,侍女们已经把床榻收拾干净了,并换了一套干净的床褥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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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都被打开了,屋里也燃了元贞惯用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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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现在是哪儿哪儿都不自在,总有一种疑神疑鬼感,见窗子被打开,她疑神疑鬼,见燃了香,还是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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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那儿,她更是瞧都不敢瞧上一眼,努力做得一副从容淡定样儿,来到妆台前,让绾鸢给她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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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她来想,她是不想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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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今日是她做新妇的第一日,虽这府里没有长辈让她去拜见,可府里总有下人,若是让人知道主母进门头一日就在房里睡了一天,到时候外人会如何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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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元贞现在是既疑神疑鬼,又想得多,想得都是一些不能见人之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