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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低垂,灯光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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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只觉得自己被汗水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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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前所未有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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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前所未有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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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仿佛一颗被榨干了汁液,已经被反复挼搓,却还企图榨出更多汁液的石榴。直到她被搂着放进水中,似乎终于好点了,可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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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嚼吧嚼吧吃了算了!”她捶着他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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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说:“我想把你揉吧揉吧揉进骨头里,以后走哪儿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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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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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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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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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汲县?”元贞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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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變依旧闷不吭,直到结束后他捞起水中的帕子,给两人擦洗了一下。出了浴桶,先给自己随便擦了擦,又把元贞捞出来擦干,用毯子包起来,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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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这次是做好了死在汲县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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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权简不一定能看出来,杨變又怎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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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权简虽是亲儿子,到底没上过战场,杨變却是真正跟着权中青在战场上厮杀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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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其实叫过权中青爹的,可权中青却说,每个人的爹只有一个,还是叫他的义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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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论起感情,却一点都不比亲父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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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本就是在勉力支撑,他身上伤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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