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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人犟,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经过两天反复不停地试验,他终于能如预计那样,在水下辨别方向,并能闭气坚持大约两百米的距离,同时还能从水下破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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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杨變决定要去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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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了个下午,他提前一天命人在东水门外的河道上,打了几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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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窟窿即使冻一夜,也不会结太厚的冰层,方便他见势不对随便寻个洞就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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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选择东水门,是因这地方的河道有个弯角,处在这个弯处,远处城墙上方看不见这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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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虎很不安,他真怕老大在他手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回去他怎么跟公主跟张猛和一帮兄弟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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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大实在倔强,眼见劝不住,贺虎只能如丧考批道:“老大,若是实在不能行,你就速速回转,千万不要逞强,你就算不想别的,总要想着公主和家里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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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變已经穿上水靠,是一件从头包到脚、极为贴身、整体呈灰白色的紧身衣,头上还有个奇形怪状的帽子,务必寻求最大面积护住他身体各处,而又不影响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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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笑着拍了贺虎一巴掌:“放心,当我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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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人就顺着冰窟窿下去了,惊得几人皆是一惊,差点没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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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后,杨變并没有往河中央去,而是就贴着河边不远一路往前游,这样可以方便他辨认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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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并不昏暗,甚至可以说是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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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變游出一段距离,突然拔出腰间的斧子,并脚下一蹬,借着冲力砸向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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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用的巧劲儿,肉眼可见冰面碎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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