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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鼓起勇气,声音提高了八度,向林义龙大声说道。“我认了,但我需要得到起码的尊重。”
“尊重?”林义龙重复地念出这个词,愉快地说道,“当你出现在那间休息室的时候,你在我这里的尊重就不存在了——现在,尊重是零,是负债。”
“更何况,你憧憬获得的这份尊重,现在是我的东西。”林义龙的重音落在了“我的”这个词上面,“你压根就没有这个东西。另一方面,我会保存你的体面和尊严——因为你的体面和尊严同样代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