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家在天台上呆到了下午四点,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杜佑家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从口袋里拿出震动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杜佑家柔柔的笑了笑。
李成栋在对岸的树下站定,“呼哧呼哧”拉风箱般的喘气,他的马刚才陷在淤泥里被清兵射死,人却没事,沉重的甲胄成了泥泞中脱身的负担,急切间却解不掉,只得费力的硬挺上岸,但累得够呛。
谁都没明白叶欢话中的意思,叶欢一凳子将人砸了个稀巴烂,最后还让人谢谢他,这也太欺负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