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此事就不是他沉施宁一人促成,他仍然是家族庇护下的“新人”,仍然是不够上称的“青瓜蛋子”。
况且祖父已经退隐,不再过问朝堂之事了,这把年纪还要为孙子的事到处拜托人,他再去腆着脸求,也不大好意思。
沉施宁皱了皱脸,再次打起精神。“先这样吧,我再看看怎么推进,就算慢,也得有进展。”
日暮霞落。
沉施宁在宗正府又待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一回头,宗正府里的官员早下值了,只剩几个夜里当值的。他简单交代了几句离开。
自从接了宗正一位后,沉施宁就从原来的沉府搬出来了,在宗正府不远的位置选了个宅子暂住,本来沉老宗正要买下这宅子给他,但他没要,打算有空再看看,选一个离宫廷和宗正府两处都近的位置,方便他日常上值办事。
回到住处后,沉施宁用完晚膳已经是戌时快亥时了。
手下人去烧水给他准备沐浴,他也乏了,准备回房暂歇。
刚起身,司阍来报,“家主,有人求见。”
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人前来拜谒?
“谁?”
“来者说,可帮家主除掉朝中大患。”
沉施宁缓缓抬头,眼中有惕然锐色。
“他没报姓名吗?”
司阍摇摇头,“没有,那人只身前来,一身便衣斗篷,遮着半张脸。他还说,家主最近忧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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