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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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想说“你在什么废话”，可对方现在身份不一样，他半天眨眨眼，回抱过去：“不想，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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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有什么事，要说什么话总是衣服小心翼翼的，前面常有前奏。林煜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果断，却面对这个小孩子时候想把这个棱角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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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的手指背方离勾着，对方又是闷声问他：“哥哥，我们现在是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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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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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感觉很奇怪。”方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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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纳闷“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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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感觉我们没有那么亲。”方离小声说，“像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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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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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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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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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把他脑袋掰过来，“你管和你睡一起的，和你亲嘴的，叫普通朋友？你帮普通朋友……”剩下的，转成了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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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方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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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不清楚，总感觉亲昵又疏远。之前最起码还有他在追人这明了直接的答案，现在只觉得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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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牵连被直接砍断了，然后生硬配凑在一起，又随时都能做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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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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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说：“感觉就算是一下分开，也没什么，只是没人一起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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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没关，汩汩月光度在林煜的眼珠子上，一抹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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