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雷,我不舒服地皱皱眉,头昏脑胀,很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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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似乎站了一个人,我费力睁开眼,对上了江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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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手上拿着体温计,成了昏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他扫了眼屏幕上的温度,又看向我,说:“你烧到四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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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吞唾沫,想回他一句,但嗓子眼里就像有刀片,一开口就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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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摸了摸喉结处,先摸到的却是那处经年的陈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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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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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嗓子疼。”我哑着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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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到我手触碰的地方,停了几秒,然后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药和水,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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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药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抬头试着与江既商量:“能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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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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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要兑水,很苦。”江既的动作不变,我大概是烧糊涂了,也没有动作,加重了语气强调,“非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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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苦的、酸的、涩的。我的生活已经很苦很涩了,为什么还要吃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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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退了一步,把水杯放回床头的桌子,玻璃与桌面相碰,发出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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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开药的包装,把药倒进杯子里晃了晃,又递给我,说:“暂时只有这个退烧药,这次将就,下次换其他不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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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来之前不知道在做什么,手上还带着点水珠,水滴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他的手很奇怪,有一颗黑色的小痣长在指关节,很淡,不明显,以前我从来没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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