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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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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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星提高音量，强行打断对方，“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维恩，你看见了吧，一切都在崩溃，这是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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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忽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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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看见了，他一直看得见，那些推演的数据，那些崩溃的实验体，无一不证实着失败的必然性，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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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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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需要更多的尝试罢了，而且进化不就是这样吗？优胜劣汰……上帝会留下更完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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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喃喃道，接着抬头死死盯着江南星，无比认真道：“你就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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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星是他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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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他的努力、理想、信念……江南星的存在即证明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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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色稍变，下意识想看一眼身边的丛欢，但不知为何强行忍住，抿了抿唇，举起手臂，提上袖口展示出内侧的肌肤，一字一顿道：“你错了，我不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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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修长，内侧的肌肤光洁白皙，应当是副完美的好皮囊，然而那一条条本该隐约可见的青色经脉，此刻却变成了显眼的血红色，甚至颜色开始发黑，透着某种诡异，生生破坏了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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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nal在身体里崩坏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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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中央实验室的维恩本人忽然看见这一幕，神色不明，没有选择拉近监控仔细观察，反倒是下意识后退一步，紧接着直接将那个监控屏幕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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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相是难以接受的事，那么人的第一反应将会是惧怕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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