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还是个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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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轻抬眼皮，似模似样地端详起从刚才就一直一言不发对面坐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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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也确实挺像这号子人，我想对于警察问话你应该熟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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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似乎被林羽这样轻慢的态度和言语刺激到了，睁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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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少给老子摆出这么一副高傲的态度，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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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你有三只眼睛，两个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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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向前微倾，放低了声音：“怎么？不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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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沉的嗓音透着一丝丝无奈，好似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人，配着他的神情，十足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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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副社会害虫的流氓穷酸样，居然还不让人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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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还不够，林羽轻蔑的眼神一寸寸地扫过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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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糟乱发黄，衣服像梅菜干，脖子上戴着根褪色的金链子，手臂不瘦，但都是肥肉，上面还纹着乱七八糟，看不出是什么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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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被林羽气得满脸涨红，他觉得林羽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一下下凌迟剐着自己，浑身生疼，他手握成拳，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手铐拷着，估计得上来揍林羽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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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是我的事，我现在可没犯事，不是犯人，反倒是你，对积极配合你们破案的公民进行精神上的侮辱，你们的上级知道吗？人民群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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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陈德渐渐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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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下巴放在交握的双手上，形状弧度好看的薄唇微启，说着陈德最厌恶的话：“自尊心还挺强，可惜，你这样的不配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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