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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聿那么反骨的人,阮雾也赤诚热烈的暗恋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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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老板也心情不好,今晚台上的歌全是闽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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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侬糯的闽南语被老板唱的柔软又无畏,歌词句句砸在阮雾的心头。失落感和落差感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溺着她,连呼吸都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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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老板一首首唱完,桌上的空酒杯越积越多,她越来越清醒,喝到最后,原本能尝出一点甜橙味的金巴利苦酒,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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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可能是唱累了,拎着吉他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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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放下酒杯起身,跑到台上,拿着话筒,调好伴奏,《必杀技》的前奏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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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开口唱着,视线停靠在那杯鲜红的内格罗尼上,安静的,平静的想着她喜欢的,热爱的,孤注一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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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渐渐到高潮,阮雾调出手机里之前在atlas录的那段秦知聿无意哼唱的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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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的伴奏声和阮雾清冷的声音刚好掩盖住手机里播放的略沙哑的男声。在无人知晓的酒馆,在观众满席的台上,在那场昏暗里拿着手机偷偷录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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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声线,交错,重合,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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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要 如从前纯熟地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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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问我为何还能碰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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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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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说错过我其实亦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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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技痒放过我你一仿佛又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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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心我已经等于再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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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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