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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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笑：“沈司祈，你就不怕我再杀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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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出身份的沈司祈面上毫无异色，似乎早就料到程叙会认出他，他扯了扯唇角，凤眸深不见底，“是我有错在先，误会你是联邦情报人员下了杀手，我一刀，你一刀，也算是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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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脾气好像变好了。”程叙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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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祈淡淡道：“谨遵医嘱，我不能有剧烈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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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留在帝都，被卫荣光抓了回去，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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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祈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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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基因样本，是不是来自于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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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司祈这次倒是爽快承认，抬起眸和他对视，“准确来说，也许你就是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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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么大张旗鼓来找我，是为了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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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祈又捂住了胸口，皱着眉喘气，连讲话都费劲，“……是、也不是，不论是联邦元帅，还是一个普通的人造人，对我而言都毫无差别。”\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