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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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氏与神明的关系，与其说是供奉与庇佑, 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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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非命不免想起当年他第一次在商店街见到店主时自己的傲慢, 侍奉旧神多年, 不知不觉他也朝神明的行事风格靠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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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非命回想他记忆里旧神冷漠的眼神和声音，不禁与地殿里那癫狂嗜杀的疯子形容作对比，难以控制地产生了生理性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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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域的机械人、半机械人，甚至原生人比在场的其他异世界人类情绪翻涌得更加激烈，最初得知店主在星域高价售卖书籍，要说心中没有生出怨气，那也有点过于反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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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人类时期的店主被无端反复虐杀的场面，他们不禁想到店主在贯岛时就极其厌恶星域那套开脑洗记忆的恶劣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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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非生来就强大，星域人深知精神困境所带来的无尽痛苦，若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不要说被虐杀九万次，只要精神崩溃一次，或是大脑被打开一次，终生难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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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在贯岛活动时，悉心挑选合适的书籍；无论对方身份为何，耐心接待每一位顾客；她的眼睛里仿佛永远没有阴霾，她总是温柔又宽和的注视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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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己及人，他们开始认同店主的思想，他们愿意理解她的痛苦，他们希望成为她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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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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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神殿之上，金越拧眉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字符，比秋日田间迎风摇曳的麦穗还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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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真的搞不懂凡灵，为何看到那个野神那样狼狈不堪又丑陋无比的成神过程，刚才已隐隐动摇的信仰复又坚固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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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凡灵对野神路遥的信仰比方才还要坚固，已是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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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繁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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