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侍，约莫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正值青春年华，笑容却有些谄媚，心底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并且这小侍靠得很近，说话时仿佛就在耳边，让白芷不由得感到被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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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的退了两步，侷促道：“呃，我们就是来喝点茶水，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用的，你也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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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闻言，心觉不妙，赶紧退了两步，换了一副谦和有礼的面孔道：“夫人，是奴冒犯了！但是聚宝楼规定，客官身边一定要有侍儿或侍女，客官要是不喜欢侍儿，奴也可以为您唤来侍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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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眼神刻意躲闪，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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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听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有些着急，“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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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奴会被重罚……”山雀一边说着，一边就红了眼眶，这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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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标准的道德绑架嘛！不过想来，他也没犯什么错，犯不着跟他计较。透过薄纱望向其他隔间，隐约可见那些侍女几乎是躺卧在客人的怀里，堪称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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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聚宝楼的规矩，所谓入乡随俗，那就这样吧。喝了一口茶水，对山雀道：“算了，你留下来吧，只是不要靠我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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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雀这才喜笑颜开，又退了两步，忙问道：“夫人今天来聚宝楼是想看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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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捏了一块茶点含进嘴里，入口即化，是冰凉的绿豆沙味道，“你们这楼里有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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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衣衫，古玩、字画、好酒、好菜，应有尽有！夫人想看什么，奴去给你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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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楼里的服务，竟然是一对一的贵客服务，供应的商品种类齐全，并且只针对大户人家，想来价格也是十分高昂。正好她想看这个时代的物价，便对山雀道：“那就看首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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