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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问:“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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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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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江昼改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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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好,还有什么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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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指尖溢出灵光,跟他脸对着脸,问:“我今天这样对你,没有换脸,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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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生气,”季云琅吹灭他那点灵光,又让四周陷入一片黑,“可今天你都先生气了,我再跟着气,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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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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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把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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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看他还是不高兴,抬手,刚要拍拍他的背,江昼就开口:“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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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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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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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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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说:“你现在,跟我闹,骂我,威胁我要分开,让我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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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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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了然,“因为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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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被他说得发笑,回抱住他,“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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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跟我闹,是因为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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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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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琅叹气,边给他整理衣服边问:“我以前跟你闹,是不是也跟你现在一样,这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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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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