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去，倒不如当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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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着那对母女死状凄惨，其中那母亲的后脑裂开的部分冒着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双目直直看着怀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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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擅作主张，你说的没错，她们有她们的命。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人活到最后这么难堪，还要苟且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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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明白，因为有牵挂，有死也舍不得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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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渡说着，燕琨玉回头看他，却看不到那双狭长的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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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因为曾经我也有一个这样的人，日夜牵挂，受委屈也舍不得放下的人。”燕琨玉面色微冷，什么情绪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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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九方渡，袖口下的手渐渐握紧，他张了张嘴，没敢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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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看了。”九方渡走过去，从背后捂住了燕琨玉的双眼，“一会解决完这里，我会好好听你说从前的事，你去休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