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斯拉夫式的忧郁烦恼,但他这个理论我认为还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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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芙兰卡的关系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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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卡想要某种东西,我正好可以给她这种东西,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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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望舒,我这也是在行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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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吻结束,我才松开上司的领子,一边把她拉远,一边轻嘲:“你总是喜欢设想这种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东西,芙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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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能够转移话题。”上司一只手推开了我的脸,另外一只手提起了手提箱,“你应该知道那列列车上有不少三体人,而且那样坠下去会砸死砸伤不少无辜的受害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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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我还不至于会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丧失最为基本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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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露浅笑,上司一双眼尾平滑略上翘的美丽丹凤眼紧紧盯着我,一瞬间,我们好像都是在透过对方看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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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像我们这样没有负罪感的人,究竟是多还是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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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自己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这很好,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你的所作所为代表的并不只是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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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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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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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还要像小孩子一样被这样再三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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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卡·霍亨施陶芬不会知道,我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代表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所以才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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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不会表露自己的想法的,尽管让她在我的面前展现她所谓的大局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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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芙兰卡接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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