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了一片血雾，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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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恐怖分子的头部仿佛是扭转朝上的水龙头的基座，血从剖面处突然喷泄而出，红红的颜色，眨眼间便糊住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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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无知小子、臭狗屎、恶棍！”战术小组组长就一把把那个警员推到了刷了白色油漆的墙体上，“你知道我们为此牺牲了多少人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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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员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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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种单方面的争吵，还要持续上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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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通讯装置有讯息传来。是国防总部的召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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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码后的命令非常简短，最重要的要求只有一条：不能暴露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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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前往国防总部大厦的途中，一直尽力伪装成一般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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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级命令不让搭乘出租车，所以乘公共列车抵达西城区后，我改骑自行车来到长安街北侧，与一般职员、参观者一起在指定停车区停好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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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来到国防总部大厦，但心情就像是从外星域来到中央星域的乡下人，总觉得有点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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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时期，不管是周三还是周日，只会穿学校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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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学校校服是对成人社会恭顺的标识，更容易在做错事的时候获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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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后我就更是制服等身了，和大人物见面时，可以说要是不穿制服，还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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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穿着把身体牢牢固定在套子里的制服，就不用考虑穿着是否跟得上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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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制服就是制服，不会涉及任何个人的价值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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