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样,如果还是像上次那样伸左手,那就还得让望舒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了。她总是习惯于走在我的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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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的上次是指我们偶尔会在校园里手牵手一起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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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孩子来说,手牵手一起上厕所是很正常的事,那么,手牵手一起上下学应该也很正常。我认为这个逻辑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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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了那次是在我的房间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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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跳个舞吧?”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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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什么的……我不觉得一场表演赛只得了亚军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我记得那次望舒的手,非常温暖且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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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牵着手往书架前的空地移动。望舒一步,再一步,迈着轻快的脚步在我周围走着。这个代表私密的空间里面,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我只能听得见她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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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你总是和我保持着距离呢。”我当时究竟是以何种心情说出的这番话呢?现在我已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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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望舒‘嗯’了一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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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斯托芬说,很久以前,我们每个人都是两体人,有两个脑袋,四肢胳膊,四条腿,极为聪明又极为傲慢。为了给人教训,众神之王宙斯将这些两体人分为了两半。这样,每一个半人就不得不去寻找他们的另一半。”她缓缓回答,然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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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柏拉图在《会饮篇》里借一个叫做阿里斯托芬的剧作家讲述的一个小寓言。阿里斯托芬将这认为是爱的起源:爱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个体寻找另一个孤立的个体,而是另一个已经是另一半的重新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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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完整的自我,并非是单个的人,而是相爱的人的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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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变成了一个人。但是两个人真的能够变成一个人吗?当一个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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