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先做完了,现在就可以赔张新的给严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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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同桌他是深知严墨这人平时卷面的整洁程度的。他小心地看向对方此时的表情,却发现严墨此时竟然风平浪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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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墨深呼吸一下,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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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不太像没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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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刚好前排有人转过来要借严墨的周训试卷,暂时岔开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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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再看向严墨时,这人已经若无其事地翻起试卷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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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墨把试卷夹放在腿上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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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见状收回视线,前桌也不觉有异地撑着桌子在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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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无他,不是严墨想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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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严墨在收纳试卷这件事上真可谓颇有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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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一丝不苟的人,每一张试卷在他这里都有它的来路和归途。分门别类,清清楚楚,井然有序,收纳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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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过去,他还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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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前排的人脖子都转酸了,但也没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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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清楚。严墨的表情和平时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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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找过试卷的人就知道,这种活儿有时候真不亚于一场精神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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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张长得一模一样但又异曲同工的卷子在眼前晃,相似又不同的卷题,仿佛迷宫般多次出现在眼前的题目。什么鬼打墙克苏鲁在这面前都不值一提。是真的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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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墨额角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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