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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啊!”
枯树皮般的手死死抠着门框,浑浊的泪水在脸上犁出深沟。
小禾赤着脚从堂屋冲出来,麻花辫随着奔跑晃得厉害:“李叔叔,妈妈呢,我妈妈呢!”
李平生喉结动了动,喉管像被晒裂的田垄般发疼。
他蹲下身,让小禾平视那个黑布包裹:“小禾,妈妈变成星星了,以后会在天上看着你。”
小女孩圆睁的眼睛里倒映着阴沉的天空,突然伸手去抓骨灰盒。
“骗人!妈妈说要给我扎新头绳!”
撕心裂肺的哭喊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李平生没有阻止,任由小禾哭着,喊着,闹着。
人世间的悲剧,最大的莫过于此。
生离死别。
双土地乡镇府。
陈**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错,一直唱着《探清水河》。
“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松老三。
提起那松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呐……”
缪文生推门进来:“陈书记,您心情不错?呵呵,我都想跟您唱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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