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没事?”
“秦四海,我管不了你,我一直都知道。”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恳求的意味:“这件事水太深,牵扯太广。你听我一句劝,先把案子压一压,等我和省里沟通。”
“沟通什么?”
秦四海的声音陡然拔高,“沟通怎么让证据消失?还是沟通怎么让那七个人白死?”
“张副省长,我当警察二十年,从片儿警做到副局长,靠的不是会沟通,是对得起这身警服。”
秦四海挂断电话,跟李平生在房间里沉默着。
没多久,秦四海收到一条消息,只有短短四个字:“你会后悔。”
秦四海脸色难看,李平生摇摇头:“算了,秦副局长,这件事……就算是黄明成做的,不要查了。”
秦四海咬牙,李平生笑笑说道:“不是我害怕李航,我主要是担心影响你,人民不能没有一个好的公安局长,这就是原因。”
秦四海悚然动容,苦笑着:“我算好局长?”
“算。”
李平生给出了肯定:“至少,你没有丧失党性原则,我信你。”
“谢谢。”
秦四海重重的叹息,就算勉强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