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直到五十年前,那一年我二十八岁,我已经是云州天榜第一了,一直隐居未曾出过家门的师父突然来了沧澜山。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下着雨,下着很大很大的雨。
师父那一天挺反常的,因为以往都是我主动去拜访她,她从未主动来见过我。又因为需要避嫌,毕竟是男女有别,即便是我每年去她家拜年,她也从未单独与我见过面,都是带着家中子女或是她夫君一起与我见面。
但,那一天,她一个人来了沧澜山,单独与我见了面,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谈起了我小时候的一幕幕,那一天是她阔别多年,再一次叫了我一声齐二狗子。
我当时有意识到她的反常,但是,不论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她只在沧澜山待了半天,找我画了一幅画,画的是一把剑,蕴含着我的一道终极剑意。
待师父下山我就一路尾随,可是,我居然跟丢了。那时候的我已经是云州第一宗师了,我自以为武功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可我居然跟丢了。反而是我师父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往我身上放了一封信,我竟然都没有察觉。
信上说,我那位当官的师公卷入了朝中纷争、站错了队,即将被清算,所以,她就带着家人彻底隐居,来沧澜山,只是放心不下我,想再最后见我一面。
后来,我追去她家,的的确确是已经被抄家了,不过,朝廷没抓到人。从那之后,整整五十年了,我再也没有见过我师父,也没有查到过任何有关于她的行踪和信息。”
说到这里,
齐天枢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小白姑娘,能够因为我的剑意而喊出齐二狗子这个名,肯定是我师父后人,当年我师父隐居时带走了我的一道剑意,肯定是给这孩子说过,所以,这孩子才有这种意识。只是,这孩子如今这种状况,怕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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